海角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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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玫瑰片段.

我做不到漠不关心,这家伙的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剧烈地震憾我,我确信我不是为他而活,也不是只能为他而死,但是有些东西是确实存在的,是与性命存亡无关的、也不是隶属于某种单纯情感的……我恨不得把他扼死在将来分离的地方。
如果死后真的有能肆无忌惮观察人类的鬼魂,我怕是会发疯到将枪管嚼碎吞进胃里去,好让自己痛苦地和他们到同一个层次接受旧亲的责罚,还能免得真琴再去其他我所不知道的地方。说实话,我没办法想象真琴脱离我后的样子,我能离开他的住所,但不能离开他的生活,我甚至想不出现年十八岁的真琴长成大人的样子——三十岁应该太大了,二十五岁,似乎也不行,那么二十岁,做不到……我贫乏脑子里的形象随真琴一同生长,每看他一眼就多出一点年岁,时时觉得他就只会停在这样貌。我当然不会想他英年早逝,只是保有那样的期望而已。他的生命就在应有的地方。

我试着搂住他,他立刻要推开我,故意将喝空的饮料罐挤到我脸上。真琴的皮肤散发出一股黏糊糊的甜香味,可能是之前打翻过果汁,也可能是其他什么的,总之,不像那个女人身上尘世之外的玫瑰奇香,而是一种更世俗的……
  我从不希望真琴沾染上那些稀奇古怪异于常人的毛病,但真琴已有了一些我所不具备的东西,比方说达旦世代相承的魔力。所以我要求他以此自保,而不是去探寻更久远的深层事物——远离它们,远离它们。我仍怀有一个重而又重的愿望,本质内容就像将鱼的行轨划在水里、花期限定为有限的一段,我希望真琴能好好地和我停留在世俗的笼子里,不以其为耻,亦不以其为荣。
  这些是不能为他所知的。我放开他因为睡眠而绵软的身体,在他模糊的抱怨声中拉开厚重窗帘,使得因被阳光长时间照射而温暖的窗玻璃后的微小热浪扑面而来。
 

在这个留宿的晚间,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群人在雪夜的墓地里围住了我和真琴,我们正守着冰雪覆盖的墓碑王国中一支无根的绿色玫瑰。真琴从他们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撞进我双臂之中,我捧着他的脸,用手指直接去触摸他柔软的、有弹性的黑色眼珠,使他忍不住地流泪,就像是强行抓住了他的某种内脏、包括生命。
  这蝴蝶安稳地待在我的指缝间,不挣扎,枯黄的细腿贴着腹部,还要露一个微笑,让我指尖下透出亮金色的光。
  悲天悯人的绿色花朵呼出一团黑色烟雾,尖锐地刺向周围的刀枪与人,它柔软温和地把我和真琴包裹成一个白色的丝茧,惨死亲人们在指环坠地时发出彻耳尖笑。

蝴蝶  器官  生命  心脏

不知道会不会用,角色ooc有点重,可能会改吧。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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