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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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鹳鸟.

照搬贴吧发的。
梦100相关,接鹳鸟与黑天鹅、遗之音。自己的十九岁生贺,因为自己都知道发展所以没什么紧迫感,现在算是清明贺文。场景依然出自梦境,漫长的复健期中的练笔。
不要在意文笔是否在线。依然是原作第二部后架空,我还是看不下去后面的……没救了。
第二人称蛙太。
下面文。

一.
  你感觉到身体里有某个隐藏的刀口。
  它从你出生起就存在,像切蛋糕似的,在拼合起来之后,你就是现在的样子了,对此你感到熟悉,并且学着去习惯它。
  大概是从你的兄长死时开始,它原本不明显的裂缝就变宽了,这让你察觉到有件东西遗留在这道缝隙中。
  它紧贴着心脏,本身是冰冷尖锐的,但在刺痛中发起热来,可能还会磨出火花,快要能透出光来了。
  你被这玩意儿烫得睡不着,它严重影响了你的冬眠,你在河底的泥浆中翻来覆去,直到这只鹳鸟将你衔到嘴里。你在冷风中昏昏欲睡,身上的泥浆干硬的可怕。这一点儿也不有趣……你这样想着,并没有力气将呼救声喊出口。
  友人就在河边的小屋里,那里的玻璃窗透出炉火的颜色,窗边挂着用锡纸星星为吊坠的装饰品。你不知所措。
  那只鹳鸟呼出的气是冷的,有玫瑰花从你们上方落到结冰的河上。这个季节的野玫瑰埋在厚厚白雪下——这是一个姑娘告诉你的,她拎着裙角在无底深潭边晃悠,脚上沾着露水和泥土,她让你将红色玫瑰放下,因为那不是给死人的花。
  “你是怎么找到它的,这可不是它该开的季节。”她说,“马上就入冬了,它们都快被埋进雪里去了。”
  你找到的玫瑰上的花瓣摇摇欲坠,露水令它们沉重下垂,露出其中一片亮黄色羽毛。她将它取出来放在手心里,让你离鸟类远些。“它们会吃掉你的,鹳鸟犹为喜欢。”她愉悦地笑了起来,告诉我这也是她听说的。
  这会儿的玫瑰花从白雪下爬出来,失却根茎的它们鲜艳又轻盈,和自冷冰冰的鹳鸟背后转出的人一个样。

二.
  无底深潭是个噩梦般的地方。
  它实际上只是一个黑色沼泽,常年在烂泥后隐藏新近腐叶的味道,偶尔会异常地散发出潮湿的树叶清香。
  在传说中,它是一个作为囚牢的陷坑遗迹,被于若干年前死去的雪女王割裂成小块,分散在深暗森林各处。这位女王居住在大陆北方,谁都见不到她,她在夜间的寒冷沙漠中留下白色踪迹,给人们美丽的青色冰块以组成字符、来回答她的问题。旅人至多只能捡到她落下的白雪结晶,这是她所造的幻影中唯一真实的——但这些年来再没有人见过了。
  沼泽向来不被拘束。
  这位身上的呛人香气和无底深潭中的腐烂树叶味是一样的,着黑衣的平板背影像沼泽中的黑色浮木。此时在你眼中的人,身形面容皆模糊,像笼着一层烟云,如果不是周围熟悉的景物,凭他的气息就足以让你认为自己深陷其中了——那些泥潭中有一个是能杀死你的,你害怕它,即使他的温度是令你安心的——心口火灼感被缓解,仿佛可以立即让你沉睡的安稳,如果不是那只鹳鸟猛地一声鸣叫,你就要这么睡过去了。
  这一声似乎带着警醒意味,你去看貌似凶恶的鹳鸟,它不怎么在意你,只顾理羽毛上沾染的污泥。那是和一朵枯萎莲花一同盘踞在它身上的,像灰黑色的蛇行痕迹,由一根黑丝绒带系在它的长脖颈上,末端隐藏在身边人的手臂中,使它愈发焦躁地撕扯起来。
  另一位将那侧手臂搁在它身上,动作显得僵硬无力。
  他们显得很奇怪,似乎是无法分开的、被联结起来的两个个体,明明强行将你唤醒却有意无意地无视着你。你慌张地躲开他们,去敲小屋的门,你大声叫比奇的名字,看到窗玻璃上跳跃的红花似的火光。
  有着模糊形象的人在你背后不甚在意地用手指理鹳鸟的羽毛,大鸟呼扇着翅膀转着圈躲避人手的抚摩,但是盛情难却,最后它还是让对方亲昵地将面颊贴在白色羽翼上了。这鹳鸟将带泥迹的长喙蹭在人的脖颈处,让你看见他抬首时露出的、称得上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睛——这是你除了黑白色剪影外唯一能看清的他的部分了。
  他想杀死你,顺着刀口旧痕剖开你的胸膛肚腹,捞出一块滚烫血肉来——那是藏在青蛙身体里的宝石,一颗闪光的坚硬心脏。他就那么等着你放弃求生,投到他安宁的死神怀抱中去。
  所触摸到的门板坚硬冰冷,被敲击也无法出声。你意识到这不是你本应该在的河岸,你落在一个在结冰河流中的洞窟里,火光跳跃的小屋是冰面上的虚像。这里是呼吸间渐渐融化的、幽长的水蓝色隧道,尽头透出青绿的光。
  鹳鸟自然飞不起来,它不能说话,但你大约能看出它的眼神也是冷冷的,有一个人寄居在它的细长身形里,是个称得上高大的男人,和在旁身形类似少年的那个一般不明晰。这鹳鸟用翅羽磨蹭少年的面颊,却不肯让他束缚住。它所踏动的冰层表面正瑟瑟发抖,冰屑与在玫瑰碎片上印出一些字符——那是“生”。
  它自内到外地倾颓下来,在愈发浓重的沼泽气息中显露出传说的雪王神迹,换得一缕少年的轻微笑声。

三.
  这是一场白日梦。
  现实像是在纵横交错的窗栏后的飞燕草,一副欲飞又停的模样,在枯玫瑰飘走后仍在原地。它远离这个冬日遗迹,在透光的蓝色洞口尖声叫嚣着,甚至呼唤你。
  他的吻落在无形的刀口上,确认不再想着夺你性命了,算得轻柔,流入冷的感觉,逼着原本的不适浮出体表、倒流入他发出过轻笑的口唇中了。
  “那不是你应得的。”你似乎能听到他这么说,“那是别人为你要来的生。”
  一瞬间视野剧烈摇摆。你回应那现实的呼声,在脱离的路途中看见冰层摇摇欲坠,从灰白色鹳鸟躯壳中脱出的凶相具化为玫瑰红色的血液,自那位微笑的少年——你确认那是一位少年了,你看得清他,包括他五官的柔软弧度。他以手掌托着的血肉由鹳鸟摔落在地,更多不同源的鲜血自他的手臂与鸟类身躯的污迹中迸出。
  你仍不解这场景,眼前隐约出现秋季的高大树木与亮黄色飞鸟的影像,覆盖用于连接的莲花落地、与被长喙贯穿胸口的少年一同埋没进崩塌冰洞的场面。
  这在冬眠梦中似的两者是在做什么呢,无缘由的为善者,单方面、或双方面的信任,之后便猛然以打破,将一个不知所措的你推出边界重入冬眠。
  现在那刀口里有一块真正的宝石了,温润无棱,代替心脏跳动着发出歌声。这是鹳鸟脚下的生字所赐予的,它——或是它眼中的人发出一个命令,然后表象为支配者的那一位遵从它的命令,再由它处决。
  你感觉他们还活着,只是一小会儿,在冬眠中的你与梦都不该死去、不会死去。
  你在新的秋季梦中找寻红玫瑰的踪迹,听闻一人说着,“马上就入冬了,它们都快被埋进雪里去了。”上前或回返找她,却始终不见踪影,只有一丁点上一个梦境的遗迹。
  冬眠中不死的鹳鸟与人,两位皆身披鲜血,自一场在梦中发生的地下火难中退场……你留着一个隐约的悲剧意识,它在心口的吻落下蔓延,在鹳鸟的翅羽污泥中落地。你身在河中,看到地底深处暗暗燃烧的火,烧毁花与黑色人影,逐着鹳鸟带血的鲜红飞翔印记而去。

End.

一代爱丽丝,是黑尔加公主。
开始是想用红玫瑰和雷文手里的花对应,是另一篇同人里的内容了。我写什么同人都像原创。
按照目前改了这么多次的设定,这只鹳鸟才是第一世界线的非,我写的一直都是第二世界线的。所以第一世界线和冰洞一样塌了,因为进来了太多人。我的梦境特性,一个很美的地方,我进来没有关系,其他人进来了,空间会缩小,景物会改变成更现代化的。它排斥并接纳人们。
这个设定是龙族非是第一个非,身上有一个刻印是泽所需要的,但直到他死泽都没有拿到。这一篇和鹳鸟与黑天鹅是第一个非死前的一场梦,这场梦后,时间被重置到非出生时重新开始,出现第二个非。蛙太的心里有一个连接阴阳师时期梦界阴界的门,是陷入梦世界的非和泽能找到的去往其他世界的唯一路径,泽用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将这个门替换出来,进入阴界回到非的出生时期。总而言之是个还算大的设定吧……门不止一个,但在王子身上的门会被戒指压制住,但他们也误导了历史。他们通过梦境完成了对阴阳师里一部分妖怪的错误指引,聚集到一个无关者身边追求自认为的正确事物,开了阴界之门导致了非和泽的最大敌人通过阴界之门进入了历史中的外世界,因此出现了第一次时间线重置。这一类是后话,我只想写混合大扫墓。
看什么时候补原作吧,我连剧情都忘了,准确说起来只看过前三部,但只记得第一部的剧情了……我喜欢康斯坦丁。
也就是个架空,涉及龙族、梦百、阴阳师、VVV、BC、CG,或者还有其他。 不想谈对剧情和人物的理解,所有人平分BE的锅。
以上,致敬所有原作作者。虽然有的时候觉得他们该去补补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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